袁崇光 发表于 2024-1-24 13:54

难得糊涂

本帖最后由 袁崇光 于 2024-1-25 08:48 编辑

    难得糊涂(哲理与诗性的离合)
    “唐诗以风神情韵见长,宋诗以筋骨思理取胜。”      ——这是钱钟书先生对两代诗大体的分野,确有道理。但细思之,二者毕竟有分有合,还真不能一刀切。篇幅所限,本文只简单地谈唐诗中有无”筋骨思理“。至于宋诗中,有否”风神情韵“的例证,容当另论。
      例一:白乐天的《放言之三》
   “赠君一法决狐疑,不用钻龟与祝蓍。
      试玉要烧三日满,辨材须待七年期。
      周公恐惧流言日,王莽谦恭未篡时。
      向使当初身便死,一生真伪复谁知?”
      ——几乎满篇都是”用事“和说理,有没有“诗性”呢,很难说。假设按照某位大学老教授”全唐诗只有一千首是诗“的说法,这首指定不在诗的范畴了。
      但是下一首《养恬》又如何呢?
      “羲和走驭趁年光,不许人间日月长。
       遂使四时都似电,争教两鬓不成霜。
       荣销枯至无非命,壮尽衰来亦是常。
       已共身心要约定,穷通生死不惊忙。”
       ——这使我联想起曹翁的《好了歌》,二者旨意是否相似?是否可以认为”哲理与诗性的结合“了?那么,它的诗性在哪里呢?
   经过具体、仔细的体味,结果发现,什么叫诗、什么叫诗性?原来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。它的客观、与主观意识相碰撞、所产生的文字和韵律的美,只能被某一部分人(而非全体)所感知并接受。如果非要进行比较,它们之间,大抵只有在主观判断上,有好一些、或差一些的等级区分吧?
      由此可以揣度,那位老教授的结论,究其原因,也是陷于概念的迷惘,思来想去,难得糊涂,只好一推了之。
   下面引用百度的一段话;
   ”诗,又称诗歌,是一种用高度凝练的语言,形象表达作者丰富情感,集中反映社会生活并具有一定节奏和韵律的文学体裁”。广义的诗,是一切艺术(包括作为语言艺术的文学)的统称,是自然美、艺术美和人生美的代名词,是人类观照世界的一种方式,是人的灵魂逃逸现实后的栖息方式。
      ——读过这段话,您觉得上面白居易的二首诗,如何判定呢?







  






田园风 发表于 2024-1-24 17:38

“唐诗以风神情韵见长,宋诗以筋骨思理取胜。”      ——这是钱钟书先生对两代诗大体的分野,确有道理。但细思之,二者毕竟有分有合,还真不能一刀切。

——然也。唐宋风格,或有别。偏于一说,未必周全:)

袁崇光 发表于 2024-1-25 08:46

田园风 发表于 2024-1-24 17:38
“唐诗以风神情韵见长,宋诗以筋骨思理取胜。”      ——这是钱钟书先生对两代诗大体的分野,确有道理。但 ...

谢谢田园版,问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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