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内侄
二内侄妻弟有子二,年差及八。大者性柔而囋,十三矣。小者刚而顽,第言不甚了。其姑未归余时,会则与俱,称余曰:督堵,或朱主。略长,叔叔之呼乃审。尝就医,曰:舌下少粘,手术亦可,然矫音胜之。遂不为意,二载于此矣,唯难舌尖音之资子自属,辄发己类声,若粤语云。
一日,偕妻省岳父母,小者喜余至,谓曰:吾他日欲当击击手。初不解何谓,及复,方喻其狙击之音亦不分也。然则千里驹,当云千里鸡,居民者,饥民也。为之大噱。
宅后有圃,可一亩,居停主人之弃地也。岳母惜其废,耕植焉,日蔬资之。小者习见,谓物皆可若而致,因欲种沙,操铲挈桶,埋之。余闻而哂曰:小子盍莳钞票?何种沙为?犹稚耳,莫详财之为物,实教人生死之也。其知,不欲得沙也必矣!
大者恶果蔬之食,独荤之嗜。尝言曰:吾成人即之广州。姑问所以,曰:彼食之甘且蕃也。后为余道,怒其不争而美食是思。余宽之曰:是唯嗜食耳,非恶也。
又一日,聚食于其家,席次,语及方来,欲使入戎行。曰:不可,苟遇兵戈,吾固阳死以避。父行举嗤之,自若也。余殊耻其言,以为巽之已甚,其视小者之所志,奚啻天壤也哉!
兄弟咸广颡,禀亦厚矣,顷闻其母复震,其添丁耶?其增口耶?
大者恶果蔬之食,独荤之嗜。尝言曰:吾成人即之广州。姑问所以,曰:彼食之甘且蕃也。后为余道,怒其不争而美食是思。余宽之曰:是唯嗜食耳,非恶也。 实话实说,读不太懂。问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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