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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随笔] 郭建伟《淡薄亭夜话》“后记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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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1-10-12 22:38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本帖最后由 孟小清 于 2021-10-13 17:04 编辑
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郭建伟《淡薄亭夜话》“后记”
      


       2017年9月中旬某日,在我的两位至诚诗友郭建伟和赵小光之间,发生了一个跟诗、酒与人生密切相关的故事,品嚼起来,颇觉有趣,更具情味,亦很令人心生感触,故彔以记之。

       郭建伟(网名紫墨青书、青花词客),葫芦岛市连山区新台门镇人,本系寒门凡俗子,经年劳作汗成盐,但竟然与诗结缘,可谓“权贵朱门难入眼,此生惟向韵中钻”,为了把诗写好,把文章写美,写出郭氏特色,写得语句惊人,在家庭经济条件颇为有限甚至十分吃紧的情况下,很任性地跑到省城,在某正规的文学培训机构咬牙进修一年,拿到了结业证书,从此开始了边打工边吟诗作文的生涯。多年来,因其艺术功力扎实,创作成绩斐然,曾有不少优秀诗词作品荣获全国赛事等级奖,有多篇清新脱俗的散文,在一些报纸副刊推出,其本人先后被多个网络诗词论坛聘为版块首版、顾问等职。      

       赵小光(网名闲云),葫芦岛市连山区钢屯镇人,出身农家,谙熟稼穑,却“鄙意功名偏爱酒,纵情山水只吟诗”,爱诗写诗多年,为诗狂放近疯癫。他不仅特别迷恋诗词,刻苦学习诗词,倾情创作诗词,并有许多佳什见报上刊,还心系事业发展,多方筹集资金,自己也慷慨解囊,努力坚持办刊出书,组建文学微群,参与多家网站管理工作,为诗社以及文学群、站的诗友和更大范围内的诗词爱好者发表作品,提供虽不十分高雅但也绝不低俗的平台。本来,郭、赵二人早就在某文学网站相识,只因各忙生计,一直未能谋面。      

       前不久,葫芦岛市某社团举办包括传统诗词在内的大型艺术品展览,二人均有作品参展,由于在葫市乃至在全国颇有名望的著名诗人毕彩云女史的引见,这才得以相晤。几番畅饮,几度恳谈之后,郭氏与赵君,互生投缘对心之感,友情自然上了层次,交往逐渐增多,挥笔叙事述怀的"创作冲动"随之涌起,《淡薄亭夜话》遂应"运"而生。

       淡泊亭,距小光住宅楼约100米,位于其住宅楼东侧,一个依山而建的小型公园人工湖的南端,亭子不大,却很雅致,亭名为当地一位年高德劭的文化名人所题写,且配有明代著名文学家陈继儒《小窗幽记》中“宠辱不惊,看庭前花开花落;去留无意,望天上云卷云舒”之名联。我理解,这副对联,主要表现的是陶渊明式魏晋人物的洒脱飘逸、豁达风流和恬然自得。红尘多姿,世界多彩,令人“怦然心动”的东西很多,特别是名与利的诱惑实难抵御。要做到不为名困,不为利累,不在乎得失,不在意别人对你的看法,对于凡俗世间的芸芸众生来说,都只不过是一种精神向往和“人生愿景”。真可谓:身在俗尘中,利名皆热衷;朝思兼暮想,难灭此“粘虫”。      

       然而,人,毕竟是理性动物,过度的“物喜”与“己悲”,会使生命过于沉重。这显然有违“生命的本质是追求快乐”的“初衷”。那么,如何使生活去烦忧而得快乐?怎样才能让“沉重悲苦的人生”变成“轻松快乐的人生”?我觉得,最根本的一点,是看淡“物”,看轻“己”,或曰,尽可能降低“私”对“心”的困扰度。我认为,以诗远“俗”,以诗抑“私”,以诗为“侣”,乃是脱却尘累、进入“空境”、获得快乐的有效途径。从某种意义上说,诗,即诗词爱好者人生的“美丽风景”,当你深陷并痴迷于这种不为不谙风雅之人所理解、所领悟的“美丽”时,你因此而产生的快乐,也就是你人生的“最幸福的体验”。而拥有了这种使人精神充实的快乐,令人灵魂高贵的幸福,红尘俗世中“物”对你的吸引,自然就减弱趋淡了,乃至使人"忘却营营“。本人与赵小光、郭建伟,皆为因诗结交、互为相知的挚友,具有同样的爱诗恋诗的至诚之心、心系风雅、雅淡如菊的情怀;具有同样怡情醉心的“美丽风景”,具有同样的人生快乐和心灵幸福。彼此尽管天各一方,平时难得相晤,但心却因诗因情而常“聚”。郭建伟的《淡泊亭夜话》,是其在与赵小光交往中,深刻感受了赵小光的至性至诚之后,以心为“笔”、用情作墨,所撰写的一篇情景交融、文质兼美的精彩“游记”。这篇“游记”,笔触细腻洗练洒脱,生动记述了建伟与神交已久矣、相晤才几天的诗友小光相见恨晚,相叙甚欢,聚饮夜话、畅谈诗词、感悟人生的趣事。由于作者厚积多年,文笔练达,且长于叙事,精于描写,把二人的深夜纵酒抒怀,放谈风雅,品味红尘的情状和过程,表现得淋漓尽致,读来殊觉神爽意畅心驰!我虽因故未能参与此番雅聚恳谈,但读建伟此文,有如身在"局"中,俨若"淡薄亭中三士饮,天空海阔古今风"!喜哉!快哉!幸哉!
      
       建伟常年打工在外,难得闲暇,更罕有时间撰此特别走心并令读者很是动容之美文,今读此《淡泊亭夜话》,我要说,建伟其身虽"卑",其心不贱,其文甚美;建伟工作虽忙,兴诗弘文之责,一直挑在肩上!难得建伟,建伟难得!读罢此文,我还感觉到,建伟对来自于小光的“专宠”之情,是很当回事,颇放在心上的!当然,从远在"八千里"外的西域新疆工作年余,归乡小休的小光,乡情酽酽,数度做东,邀友欢聚,谈诗研韵,昌明风雅,为了诗友雅聚夜话尽情尽兴,居然“逐”妻于丈母娘家中,亦诗中之“疯”,韵里之“癫”也!从小光性格行迹来看,倘以“诗侠”“诗痴”戏称其人,也不为过。然,诗之“弊”,在于其不能果腹,不能充囊,不能致富,不能成“款”;而诗之利,可以抒怀,可以怡情,可以提神,可以强心!建伟和小光,在经年的窘困、苦熬和奋斗中,之所以始终不舍诗词,足可说明,诗词之于他们,是强健心灵、提振精气神的良药。那么诗之“妙”呢,从笔者和许多诗人、诗词爱好者的诗词创作实践和切身体会来看,诗词的妙处有很多,但其中之一或曰最大的妙处,在于其能够使人的灵魂经过洗濯、浸润、淬炼,进入雅洁、
清新和崇高的境界;甚至可以说,诗,助人出“神”入“仙”者也。培根有言,“读诗可以使人灵秀”,我想,郭、赵二人之所以爱诗爱到血液和骨髓,很大程度上,盖与其从诗中获得了大量的超凡脱俗的灵秀之气有关。      

       以世俗眼光观之,建伟、小光,皆为草根,同属弱势群体,然余亦为平头百姓, 且与此二人系一县(区)之同乡,只因性情相投,声气相求,诗迷心窍,俱为“诗奴”,乃成至诚诗友,而毫无芥蒂。余与其同在诗海泛舟,虽天赋有别,悟性不同,但亦各有所获,各得其乐。诗,雅俗优劣可以不论;情,却不可不讲;义,须终身践行;道,则当以心近之,体悟遵从,传诸后世也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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